【破云判官联动】闹鬼怎么办(中下)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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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的另一头,江停还在试图套话。
江停:“哎,你叫夏樵对吧,看着挺年轻的,上大学?”
夏樵:“啊……啊对,刚成年不久。”
“刚成年不久……”江停侧头思索了一下,“刚看到一地的血,不觉得恐怖?”
夏樵闻言,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啊?我觉得不可怕啊?”
闻时轻飘飘的瞟了夏樵一眼。夏樵背后一凉,又蹦出来一句:“对,我们兼职私家侦探。”
江停:?
闻时:……
闻时一言难尽地扭过头去,尘不到也笑了一声。“情商挺高,随了你了。”尘不到用傀线悄悄和闻时说。
闻时怀疑尘不到在内涵他,但他没有证据。
江停则挑了下眉:“你们这私家侦探还见过血呢?”
自己撒的慌自己圆,夏樵只能硬着头皮干笑两声:“哈哈,对,我们也见过被撞死的动物,流很多血不也挺正常的嘛,哈哈。”
只是这动物恐怕不只于正常动物了。夏樵默默在心里补充到。眼看着这小子快把自家老底都掀了,闻时只能开口帮忙:“严先生虽然这样说,但您看起来也不是很惊讶看到这滩血啊。”
江停笑着说:“因为我也是私家侦探呀。”
他笑的非常和善。
闻时:……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眼瞧着气氛逐渐尴尬,江停打算先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但他正准备开口,就听见另一个声音响起:“江停!我在这里!”
严峫终于找来了。
江停从一开始就绷到现在的心情顿时舒缓下来。他不漏痕迹地舒了口气,快步向严峫走去。
“严峫!”
严峫在一片雾里绕来绕去,终于见着了江停的人影,确认对方没事后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简直要对江停的突然失踪产生ptsd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慢慢走来的闻时等人。“你好,我们是刚刚和严先生碰到的人,请问怎么称呼?”尘不到率先问道。
江停侧身小声和严峫简单描述了一下之前的经过,严峫听后点点头,然后对三人说:“你们好,可以叫我严峫。”
“咦?你们的名字好配哦。”夏樵好奇的问,“是兄弟吗?”
一个正一个邪,听起来多像小说里那种双胞胎啊,还是一个主角一个反派的那种。
严峫不知道面前这小子都在脑补什么,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嗯,可以这么说。”
在不熟的人面前,还是不要随便暴露自己的底牌比较好。
“等等。”闻时突然开口道。他定睛看了看严峫的手腕,眉头皱起,迅速上前一步,从严峫手腕上揪出一根红血丝。
“这是……?”严峫被闻时迅速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这根诡异的红血丝。这还真不怪严峫粗心,因为这玩意本救非常人所能见之物,此刻被专职解笼的判官握在手中,这才显了形。
这红血丝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疯狂挣扎,就像一条红色的小蛇,还试图攻击闻时的手腕,可惜下一秒就被闻时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他拎着心如死灰的红血丝,向严峫身后看去。
随着红血丝的出现,那条一直跟在严峫背后的血痕也终于显现出来。血痕断断续续的勉强连成一条线,蜿蜒曲折,尽头隐没在无尽的浓雾之中。
看来笼的关键就在这条线的尽头。
“你刚刚是不是碰到了什么?”看着闻时还在处理那条红血丝,尘不到便替他问道。“是,刚刚碰见了一个女人。”严峫想了想,“她莫名其妙就要攻击我,但是我碰了一下她又忽然不见了。”
老吓人了。
“她手里拎了个死兔子?”闻时问道。他已经处理好了那根红血丝,此刻那玩意正无精打采地垂在闻时的手腕上装死。
“是。你们也见过她了?”严峫有些惊讶,“刚刚她有来过这里?”
“没有。”闻时摇摇头,“之前在楼下见到的,你们应该也是在那里第一次看见她的吧。”
也?
江停和严峫对视一眼,心中同时警惕起来。
“他们知道我们来过这里?还是说他们本就是跟着我们来的?”趁那三人去研究那到血痕,严峫和江停小声的讨论道。
“有可能。”江停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他的面色有些凝重。
“有人把警方的行程泄露了?不应该啊,又不是抓逃犯,谁那么闲啊?”严峫在脑海里把各种可能出现的原因都想了一遍,也没找到个合理的。他正想和江停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动,闻时他们却已经走了过来。
“接着走吧,前面应该还有东西。”闻时淡淡的说。其实他用傀线把面前这俩人刚讨论的问题听的清清楚楚,不过他没有找个合理的借口的打算。
太麻烦了,懒。反正到时候都能看到。
但是还没等到江停和严峫答话,前方却传来了一点动静——
蹦出来了个兔子。
“兔子?”夏樵惊道。
这不说什么来什么呢?
这兔子蹦蹦跳跳的到了几人面前,然后停下来闻了闻,摇摇耳朵,似乎是招呼面前几个人类往里面走。见几人没有动静,兔子有点着急,又围着几人蹦了两圈,甚至开始试图咬站在最前面的尘不到的裤脚,想把这几个人拉走。
尘不到用傀线温柔的把兔子扒拉开,然后在它的脖子上打了个活结,回头对几人说:“走吧,它叫咱们呢。”
该场面过于玄幻,饶是江停和严峫这样坚信唯物主义的人都沉默了两秒。不过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足够玄幻了,俩人居然觉得适应良好。
“走?”江停向闻时几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走。”严峫点点头。
五个人的目标终于达成一致,按下暂停键的进度又开始推进。
顺着血痕向前走,浓雾也在逐渐消散。在浓雾即将散去的时候,血痕也到了最宽、颜色最深的一段。
他们竟不知何时走进了室内。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看起来应该是这栋楼里普通的一个房间,但房间内却满是鲜血。地板是大片大片的血洼,已经半凝固了,夏樵不小心踩到一点的时候都感觉黏糊糊的。天花板和墙壁上是星星点点的喷溅状血点,密密麻麻,甚至一直到天花板上都还有一点,看起来相当毛骨悚然。
此时此刻江停和严峫立刻顾不上对闻时等人的怀疑了。
“这个出血量,受害者八成是死了。”江停面色凝重。他走到房子中央,站在血迹的汇集点旁边。地板上有一个明显的人形,血迹就是从这个位置向四周蔓延的。
此时此刻,闻时和尘不到已经站在屋子边缘,夏樵则在墙角用傀线探查关于笼的细节,留江停和严峫这两个专业人士处理现场。毕竟自己只是来解笼的,办案的事情,让警察去做就好了。
“看这个身形,还有屋内的摆设,死者大概是个女人。”严峫说道。
“刚刚碰到的拿死兔子的那个女人?”江停立刻联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微微皱眉。
这可有点太灵异了。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说不可能估计也不现实。
“算了,先看别的。”江停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理干净,开始搜查别的线索。
被推倒的桌椅,撞碎的镜子,打翻的锅碗瓢盆,还有垃圾桶里的一只死兔子……
死兔子?!
江停手里的动作猛地一顿,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从后背传来。他心念急转,迅速往右边侧身!
一把尖刀从他刚刚所在的位置闪过,钉在了墙上。如果不是他闪得快,他估计就是下一个兔子了。
“当心左边!”严峫大喊。他迅速把江停拉进怀里向后撤,就见又一把刀插在了前方挂着的菜板上。那菜板距离严峫的头只有不到五十厘米。
严峫猛地回头,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拎着死兔子的女人。此刻她的兔子已经不在手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尖刀。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把刀和前两把扔出去的刀是一样的,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她想,就能不断的拿刀扎人。
毕竟这是笼主啊。
眼看着下一把刀即将袭来,严峫瞳孔皱缩,伸手摸向旁边桌子上的擀面杖。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有把握打飞这女人手上的刀。
不过有人比他更快。
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厉风刮过,那把刀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来者是一根傀线,主人正是闻时。
还没等严峫反应过来,闻时便用一根傀线把他和江停两人拎起来扔到尘不到那边。
“退后。这不是正常人,你们应付不了。”
话音刚落,新的攻击已然到来。闻时顾不得和两人废话,就把解释的活丢给尘不到,然后去应付对手了。
哦,还顺带上了夏樵。
“哥你干嘛啊啊啊啊!”夏樵叫苦不迭,“我还没准备好啊!”
“废话少说。”闻时把夏樵扔到自己旁边,“教你打架,学着点。”
夏樵:……
夏樵认命地甩出傀线给闻时打辅助,然后默默心疼面前的女鬼。
太难了。当鬼太难了。
另一边,还不清楚局面为何画风大变的严峫和江停被尘不到简单的交代了两句,此时已经冷静多了。
“好吧,虽然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但如果真像你这么说的,那这个情况怕是有点棘手。”江停扶额,露出头疼的表情。
“请讲。”尘不到示意江停先说。
“是这样,根据我们的观察,这位女士是被一种相当残忍的手段杀害的,看这个出血量,应该是被击中动脉,然后浑身的血都流干了。”江停冷静地分析。
“对,而且地上有很多拖曳的血痕,应该不是立刻死亡,而是多次想要逃跑,最后又被拖回来,最终失血过多死亡的。”严峫补充道。
“如果要真是这样,那这位受害人现在的情绪显然相当不稳定。”严峫看了一眼正在单方面碾压对手的闻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都杀疯了。”
“嗯,对,所以我们要尽快解决,这也对需要你们的配合。”尘不到温和的说。
江停有些疑惑:“怎么配合?”
总不能是配合打怪吧,这怕是有点强人所难。
“找出真相就可以了,就像你们平时破案那样。”尘不到笑着说。
“哦?”江停也笑了,“你知道我们是警察了?”
说实在的,他也不是很惊讶。毕竟看这几人的神秘来历,估计也有自己的办法来调查他们的底细。
尘不到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
“好吧,我们会帮忙。”江停看了严峫一眼,说道。
尘不到:“辛苦了。”
那箱,闻时已经用傀线把女人控制住,然后绑到了墙角。
“过来看,这里有点东西。”闻时冲几人招招手,然后示意他们看地上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颗纽扣。
江停蹲下身看着这颗纽扣,觉得有一种没来由的熟悉。
“等等,这个纽扣,是不是那天报案的那人衣服上的?”他忽然抬头看向严峫。
严峫也仔细看了看,最终确认道:“嗯,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纽扣。”
那天报案的男人穿的衣服很有特色,是那种相当中二的非主流铆钉皮夹克,看起来活像刺猬成精,也难怪在警局门口摔了一下跟要了半条命似的。那件夹克的扣子就是这种相当辣眼睛的骚粉色牛角扣,上面还刻着衣服的品牌,不过可能是衣服太旧,已经磨的看不清了。
那男人穿的衣服上正好少了一颗纽扣,就是面前这种。
“麻烦的是,就算求证也得当事人在现场,”严峫扶额,“问题是他人也不在,咱也没法找啊。”
正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夏樵终于有了可以说话的机会,立刻答道:“哦,这个不用担心。”
“怎么说?”江停回头看向夏樵。
“这种和笼主……呃就是这女的有关的人,而且估计是有仇的人多半都会被拉进来的。”夏樵耸耸肩,“估计等会就能看到,时间问题。”
闻时也在旁边高冷的点头。
“好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咱们先找找别的线索。”江停思索了一会,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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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晚是因为我阳了发高烧呜呜呜呜浑身疼还没有退烧药,气得我只能满床打滚还得爬起来听网课,我恨
还差一点揭漏真相了,等我好的差不多了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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