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落山

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
——————————《归去来兮辞》

【破云判官联动】闹鬼怎么办

  这是一个小联动,所以不是那么科学,但我们只要心里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它就是科学的!(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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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起案子最初的报案很有趣。那天下着小雪,警局的玻璃门关的很紧,屋内暖气开的很足,但也有怕冷的小同志抱着热水袋像个鹌鹑一样窝在椅子里。

  

  

  “阿嚏!!”小同志打了个喷嚏,捧起保温杯狂灌热水。“我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他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旁边的同事听见了,赶紧用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

  

  

  “呔,别乱说!干咱们这行可不兴说这话啊!”

  

  

  小同志缩缩脖子,继续当他的鹌鹑。

  

  

  但是天不遂人愿,小同志刚放下杯子,大厅门口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哐!!!!!”

  “卧槽!!”

  

  

  两位同志被吓了一跳,赶忙跑出来看情况。只见门口趴着一位浑身是雪的男子,一声不吭的用脸拥抱大地母亲,看起来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

  

  

  两位同志手忙脚乱的把这位躺在大地母亲怀抱里的可怜男子扶起来,结果这位男子一抬头,和两位警员撞了个对眼,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啊!!!!鬼啊!!!!!”

  

  

  两位警员:???

  

  

  男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了看四周,这才恍然回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抱歉啊警察同志,刚刚……有点没反应过来。”两位警察摆摆手表示不在意,然后把这位男子扶到椅子上,询问报警的原因。

  

  

  男人顶着两个比熊猫还大的黑眼圈,缓缓说:“警察同志,我怀疑我家闹鬼啊!”

  

  

  

  

  “闹鬼?”严峫合上本子,奇怪的问。

  “是啊,不管我们怎么问,那先生坚持说家里有鬼,我们问他为什么要报警,他说他更相信科学的解决手法,所以才要报警的。”两位警察苦着一张脸说到。

  

  

  “认为家里有鬼居然报警解决的啊……”严峫有点哭笑不得。“叫他进来,我问问。”

  

  

  “您好,警察同志。”一位忐忑不安的男子走了进来。

  

  

  严峫:“您是说您家里闹鬼?”

  男子:“是的。”

  严峫:“请详细说明一下情况。”

  

  

  男人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是这样的,这两天我发现我家里的东西总是自己移动,晚上还放在桌子上的水杯白天就到了床头,可是我家里没人,我是一个人住的啊!”男子浑身抖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我一开始怀疑是小偷,但我家没丢什么东西,我看了监控也没有人进来,但我的东西就是自己动了!一开始还是杯子,到后面东西越来越大,开始变成桌子,椅子,甚至有一天连床头柜都翻了个个儿啊!”

  

  

  男子越想越害怕,到最后连声音都有点抖:“床头柜离我的床五十厘米都不到,我就睡在床上,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到啊,后来我睡到沙发上,第二天醒来就看见一把椅子直直对着我的脸,就好像昨晚有人坐在椅子上看我一样!”

  

  

  男子大概说了一下,然后情绪激动的拉住严峫的手:“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严峫不动声色的把手从男子手里抽出来,平静道:“请您先回家等待,我们会派人处理的。”

  话音落下,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回去了。

  

  

  “唉……”严峫头疼的捂住脑袋,“这都啥和啥啊,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信鬼的吗……”

  严峫感觉自己cpu都干烧了。

  他收拾好笔录,打算回家再看。刚刚才结束一个杀人案的侦破,还没休息又来了一个闹鬼的,严峫顿觉心累,以至于回到家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了?一副梦游的样子。”江停也才结束出差回到家不久,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了魂不守舍的严峫。

  

  

  “碰到棘手的案子了?”江停拿过严峫换下来的衣服,抱了他一下,严峫这才回过神。

  “老婆啊!!!”严峫一头栽进江停怀里,“这事太复杂了,我洗个澡再说。”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了一下。

  “行。”江停转身准备去拿衣服,结果脸颊一热——严峫趁江停不注意来了个偷袭,“吧唧”一声在江停的脸上亲了一口。

  江停:?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然后转身给了严峫一个肘击。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严峫虽然被打但心情愉悦,最终在江停一副要杀人的表情里功成身退了。

  

  

  

  

  

  “……事情就是这样。”严峫盘腿坐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嘴里还叼了一根棒棒糖。

  “闹鬼?”江停发出和严峫一样的声音,挑了下眉。

  “嗯哼。”咬碎棒棒糖,严峫心安理得的把江停拉进怀里rua。

  “你给我住手。”江面无表情的打掉严峫黏在他腰上的手。

  江停:“我觉着像入室作案,但是这种情况又很奇怪,什么东西都没拿,就是动一下位置,好像只是为了吓人。”

  他想了想,又问:“嗯……他家监控什么都没录到?”

  严峫:“是啊,很奇怪,我想着是不是监控让人动过啊?”

  

  

  江停沉思一会,说道:“那只能明天再去现场看看了。”

  “是啊。”严峫叹了口气,“啊……好想放假啊……”

   ……然后他非常自然的把江停扑倒在床上。

  严峫顶着一张俊美严肃的脸,一只手抓着江停的两个手腕子,一只手光明正大的往江停睡衣里塞。

  江停:“?你不是说累了吗?”

  严峫发出正义的声音:“就是因为累了才要休息啊,只是休息的方法不同罢了。”

  江停:“……”

  

  然后他被迫和严峫休息了三个小时。

  

  

  

  ***

  

  此时此刻,津海市的一个酒店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少年。

  

  

  “哥,咱们怎么跑这么远啊。”夏樵捶着快走断的腿,生无可恋道,“咱们明明可以开一道门直接过来啊……”

  

  

  闻时面无表情的用手一指:“你问他。”

  尘不到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回头笑着说:“难得来到这么远的城市,不去看看怎么好。”

  闻时:。

  你闭嘴吧。

  

  

  夏樵被秀了一脸,摸摸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次的笼又不复杂,让夏樵自己来不就好了。”闻时看着此次行程的罪魁祸首,木着一张脸说,“你别告诉我这是约会。”

  

  

  尘不到笑了一下,想去捏闻时的脸,却被对方躲开了。

  “别整天冷着一张脸到处冻人,雪人。”尘不到一击不成,于是犯规的拿傀线扯了一下闻时的手。“这就是约会。”

  

  

  闻时被傀线扯着手,不爽地“啧”了一声,但还是没有把手抽出来。

  最终闻时决定转移话题。

  

  

  “卜宁说这次的笼恐怕会牵连普通人,咱们得注意着点,出笼以后确保他们的记忆正常。”闻时淡淡说。

  “这笼旁边不远就是警察局,可能有警察被拉进来了。”尘不到看了一眼地图,“问题不大。”

  “好了,睡吧。”尘不到摸了一把闻时的头顶,然后用傀线挡住了闻时的反击。

  闻时背过身,决定今晚不要和尘不到说话。

  尘不到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闻时气鼓鼓的背影,然后轻笑一声,搂着闻时睡下了。

  

  

  

  ***

  

  第二天上午十点,严峫和江停带着一队人出发去报案男子的家。刚走进小区,他们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从一栋楼走出来,手上拎了只被杀的兔子。这女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走路都不太稳,路过严峫一行人时,却突然站住了。

  

  

  “是来找老宋的吧?”女人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因为女人溅了兔子血的脸而变得格外狰狞。

  “嗯,对。”严峫上前一步站在江停的左前方,看着这个可疑的女人。“您有什么事吗?”严峫问。

  “哦,没事。”女人愣了一下,语速非常缓慢,说话好像有点漏气。“最近老宋总是一惊一乍的,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明明我们当了很久的邻居,他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女人好像很疑惑,偏了偏头,然后自言自语地转头走了。

  “好奇怪……好奇怪……为什么我见了老宋也不太舒服呢……好奇怪……”

  

  

  “这女的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妙啊……”队里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小声说道。

  听闻,江停也觉得有点奇怪。“她说的话有点奇怪,为什么老宋突然变了态度,就像当天他报案的时候说的见了鬼,会不会就是指这个女人呢……”

  严峫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这可能得我们上楼亲自问一问这位宋先生了。”

  

  

  

  

  ***

  

  浑身是血的女人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很奇怪的是,她好像一直在绕着花坛转圈,就像是在等着有人向她问路一样。

  

  “请问宋先生家怎么走?”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来人正是夏樵。

  “啊……又是来找老宋吗?”女人问道。

  “又?”闻时皱了下眉。

  女人看他了一眼,慢悠悠地说:“是啊……刚刚也是,上去了好多人呢……”

  “嘶……”夏樵心道不好,“哥咱们来晚了啊……”

  女人没理夏樵,依旧自言自语:“好长时间没人和我说话了……终于有人听我说话了……”她越说越激动,手上拎着的死兔子也开始摇晃。

  “您一直拎着这只兔子吗?”旁边站着的尘不到突然问。

  他问的声音很轻,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啊?”女人愣了一下,低头看这只兔子,“对哦……我为什么拎着这只兔子?”

  她努力的想,但越想越头疼,最终叹了口气。

  “我也忘了。”她说。

  “没事。”尘不到温和的笑了一下,“我们先走了。”

  “哦,好,好的。”女人从回忆里抽出身,恍惚地点点头。

  

  

  问到了地址,三人向那里走去。路中,闻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楼底下种了这么多槐树,确实很容易成笼。”他淡淡的说。

  “对哦,小区的园林设计师肯定不懂风水。”夏樵也答了一句。

  

  闻时:“那还不如全拔了。”

  夏樵:“?”

  

  别的不说,这还确实是他哥能干的出来的事。

  

  

  这时,夏樵忽然注意到槐树四周似乎起了雾。

  “来了。”尘不到说。“前面这栋楼就是笼心了。”

  “这笼不复杂,可以真身直接进,不用附在别的东西上面。”尘不到拍拍闻时的肩膀。“不用担心被分成像上次那个假人一样的两半了。”

  闻时:“……”

  不是,你怎么还记着呢?

  “我不傻。”闻时凉飕飕地说。

  “好,你最聪明,不逗你了。”尘不到笑了一下,笑的闻时非常生气。

  

  

  “行了,走吧,别让里面的普通人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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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温了判官,于是写个联动。打算再重温一下破云和吞海,重新控制一下人物性格,感觉有点不太熟练了。

  哦对了,有的朋友们可能知道我之前写过这两本的联动的,但是这个故事和之前那个没关系,就当是之前从来没见过,也就是说在这个故事里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也就是路人罢了,之前不认识,以后也不会记得。

  被封在家一个月了感觉我已经灵魂出窍了,不然怎么能写出如此抽象的文啊(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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